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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 Ta Minh Tuan (CH), November 1, 2012
到目前为止,本次”圆桌讨论”的作者都已对国际燃料银行明显表示了不同程度的热情。Ramamurti Rajaraman 基本上支持燃料银行这个想法。Khaled Toukan 和我虽然并未指出要摒弃这些设施,但还是重点谈了较多我们对燃料银行持有的保留意见。不过,在四个主要问题上,本次”圆桌讨论”的作者都基本达成了共识。
首先,没有任何一位作者怀疑,燃料银行按设计运行可以帮助到一些发展中国家。选择发展核电部门而不发展铀浓缩能力的国家,只要不受到压力要求它们放弃”核不扩散条约”下的权利,就能从可靠的低浓缩铀紧急供应中受益。
其次,两个与国际原子能机构(IAEA)相关的燃料银行举措都应得到一次机会来证明它们在实践中将如何运作,这点所有作者都认同。大家的第三点共识是,无论燃料银行的举措看起来可能多么有用,发展中国家对这些举措仍存在重大疑虑。因此,在我看来,许多发展中国家不可能对燃料银行有充分信心,除非有证据表明它们将像设计的一样运作。当然,发展中国家的疑虑涉及到作者们都同意的第四个问题,即是有些核武国和核供应国对核扩散的担忧是建立燃料银行的主要动机。
Rajaraman 在他的二篇文章中讨论了最后这点,认为”核不扩散的原则或许不对称、不公平,但这种不公平不应被作为全盘否定燃料银行的意识形态工具。”我并不是不同意,但与此同时,我发现要完全接受燃料银行也很难。我承认,一些有核电项目的国家可能会受益于燃料银行。但我怀疑新兴核国家是否能够避免被猜疑打算进行核扩散 — 哪怕它们在核不扩散方面记录良好,并且选择依靠燃料银行来提供核燃料紧急供应。我担心,可能最终还是要靠放弃铀浓缩才能获得发达国家的信任。事实上,很多发展中国家看美国和阿联酋的核合作协议所建立的”黄金标准”,都怀疑美国想要对更广范围内的发展中国家执行燃料循环限制。
正如 Rajaraman 指出,IAEA 提供了相当明确的保证,燃料银行的建立不会削弱国家有关核燃料循环的权利。Rajaraman 说这些保证不能再强了,这是对的。但我质疑的不是该机构的意图、严肃性或管理能力,而是如果强国对其施压,该机构能否保持其独立性。Toukan 也对此表示怀疑,并且他在第二篇文章中提出了一系列合理的问题,涵盖了很多发展中国家的焦虑和怀疑。
关于 Rajaraman 第二篇文章,我还想提出最后一点就是:他指出机构保证”客户国与燃料银行所处的国家之间地缘政治关系不会影响燃料的可用性”。 但我认为,客户国并不一定只有跟燃料银行所在国出现政治问题时,燃料供应才会被拒绝;客户国跟第三方之间的问题也可能会导致供应中断。
我深信,国际燃料银行的举措可以成功 — 前提是各方要以公正和透明的精神来面对该项目,也不出现任何幕后的政治谈判。没有公平的精神,该举措必将失败。毕竟,除非潜在的客户国相信它们只要有需要就能够得到燃料的紧急供应,否则存储在这些设施里的燃料也将毫无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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